sp; 我攥了攥指尖,走过去,“……我想知道你外面有没有其他女人。”
“唉……”他无奈地叹口气,“你是不是傻,我真要是外面养女人,会天天下班就急着往家赶,会缠着你不放?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我低下头。
沈听澜朝我伸手,“过来。”
我坐在他旁边,沈听澜搂着我肩膀,“没有,真的没有。退一万步讲,我真养了女人,你也发现不了。”
我看向他,“所以你外面……”
不等我问完,他打断道:“肯定没有,你可别乱想了。”
我被他拉着回卧室,沈听澜边走边说:“还是没累着你,有精力查我。”
以欺骗的借口蒙混过去,却让我心里倍感愧疚。
翁坤的号码是在外省办理的,号码归属地为深市。
我趁着在外面吃饭,以手机没电为由借用饭店老板的电话打过,但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显然,这个号码是翁坤单线联系沈听澜用的。
接下来的几日,沈听澜在家接电话我都有留意,但翁坤再没有打过。
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似的。
这天晚上,沈听澜下班回来,说月底带我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我看下日期,正好是周末。
每年都会以江华市为举办主场进行一次慈善募捐,发起人是本省商会的,但针对贫困人群需要政府提供名单和相关贫困手续,也会邀请职能部门的人参与,并由公证人员到场。
举办地就在迎宾馆,门口立着禁止外部车辆进入的牌子。
保安很负责,一车一杠,检查过我们的邀请函才放行。
在众多车辆中,我看到李叙言的车停在对面。
沈听澜搂着的腰上台阶,低头注意我脚下,说:“李叙言也来了。”
我们都认识李叙言的车,这时候装糊涂就有点侮辱沈听澜智商了。
我说:“哦,我看见他车了。”
沈听澜说:“他来也正常,毕竟他在任期间规范了帮扶制度,严格审批帮扶人群,倒是给我们提供更健康的慈善环境。”
能从沈听澜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他对李叙言工作的认可。
我说:“你好像在工作上很欣赏他。”
沈听澜说:“什么叫好像?能力是能力,私事是私事。他工作上没问题,我也不会带有色眼镜看他。但要说起私事,实在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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