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
“至于任家二哥的冤情,还需二位斟酌了。”
陶将军病着身子,即使想要帮任家二哥洗脱冤情,也无能为力,而且连着镇守边关数十年的陶将军,也不敢断言这边城的官场,可见有多么的复杂。
宋九来时本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不曾想这儿较之燕北,形势还要更加恶劣一些。
宋九打开木箱,随手翻看账册。
陶原也坐在那儿没有说什么。
半晌后,宋九大略看了几本账册后停了手,说道:“我瞧着账册并无问题。”
陶原点头,“来藏住这些账册前,我也曾派军中管账先生看过,的确没有问题。”
“那为何我二哥成了贪官?”
宋九不解。
要说官场,宋九也不懂,她这一路都是被迫前行,遇着难事,便想办法度过,还真不知这中间的弯弯绕绕。
陶原直摇头,他若是懂,便不会只敢守着这一方天地还被人偷扣军粮。
“但任家二哥所行仁政的确没有问题,可是收上来的税赋银钱,以及支付劳工补偿皆是事实,账目没错,唯有作账的人清楚个中原由,这些还需二位仔细查一查了。”
“这军中之事务还能控制,二位不必忧心,不知二位可有落脚之地?”
陶原还是谨慎的,知道两人直接来军营找他,是不想暴露他们在南郡的行迹。
不过宋九得到了这两箱账册后,她倒是不想隐藏了,总归也藏不了几日,于是说道:“我们就住回王府去。”
陶原听后,连忙改正:“是护国府。”
宋九倒是忘了,在岭南是以她护国夫人的名义住下的,而她的夫君在京都官册上是生死不明。
可他们初入南郡城中,为何看到了贤王府三个字,莫不是大哥大嫂他们的主意。
“二位可能有疑惑,且听我细细说来,先前收到京都官文,护国夫人一家被贬出京都,前来岭南举贤荐能,监察地方官吏,想来官文也下发到各地方官员手中。”
“贤王和贤王妃若要在地方上行动,还是这护国夫人的名头更管用,且护国夫人贤惠又英勇的名声早已经在全国各地传开,岭南的百姓亦是敬仰。”
还有这说法。
不过那都是给地方百姓看的,至于地方官员,宋九相信定有人与京都的官员有联络,而他们夫妻二人在燕北所行之事,想必也传入了京城,她这位护国夫人若回了府,自然也知道她家夫君一并来了。
所以护国府还是王府,皆已经不重要。
宋九道了声谢,多谢陶将军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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