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这根金条也顺理成章地被装进了臥室里的保险箱。
准確来说,这保险箱其实也是子瑜的。
更严谨点,这屋子里什么不是子瑜的呢
就连文英恆也是。
文英恆顺手將保险箱里的金项链取了出来。
其实他自己物色了许久才挑中这款30克重的金项链。
一般来到这个克重的金项链造型都有些臃肿了,想要找到一款能够日常穿出去而不像个大金链子一样土味的,其实很考验设计师的水平。
尤其是韩国这方面的设计师其实並不多。
“和你的金条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文英恆將项链戴在了子瑜的脖子上,颇为满意地同她一起在镜子面前欣赏著“就算是把大五金凑齐了,也比不上一根金条吧”
大五金————
镜子前的子瑜稍稍出神,她朝著镜子里的文英恆眨了眨眼,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节奏未免也太火热了一些。
刚说要把他春节带回台南,现在都聊起五金来了。
某个瞬间,子瑜甚至都已经想到了两人举办中式婚礼的样子。
“肚子饿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將项链隱藏在衬衫之下、背心之上,假借著肚子饿的名义推著文英恆往外走去。
经过早上这一出折腾,子瑜最后那一点面对工作的倦怠也不剩了。
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赶紧结束工作,然后拉著文英恆回台南过春节。
或许可以不只见爸爸妈妈,带他去见见奶奶也可以,其他亲戚顺路也见一下。
“那个————”
“嗯,怎么了”文英恆趁著子瑜在吃早饭的时候,最后帮她检查著行李箱里的东西:“不好吃吗”
“我们家的家人,聊天聊嗨了就会说闽南语,你到时候不要觉得他们在孤立你哦。我自己也只能听懂个一小半。”
文英恆没想到子瑜会因为这种事特地提一嘴,他將行李打包好这才起身,坐在了子瑜的对面:“与其担心这个,其实里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我觉得我们该討论一下。”
“什么问题”
“去你家的时候,我应该不是一个人住一间房吧”
“不然嘞”子瑜微微扬起眉毛,不无逗一逗文英恆的意味道:“你是想左腿被打断,还是右腿被打断,我那些叔叔伯伯们很凶的哦。”
“台南这么保守吗”
“逗你的啦,笨不笨。”
她温温柔柔地给文英恆一个白眼:“其实我早就和我爸爸妈妈说过我们俩的关係了。”
“而且一共就三个晚上,你忍耐一下啦。都把你带回家了,就不要担心名分这种事情了。”
“至於房间怎么分配,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你这三天肯定要见很多亲戚啦,你也没时间和我————”
子瑜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催促两人赶紧出发去jype的闹钟响起,餐厅里那火热的氛围这才褪去了一些。
文英恆开车把子瑜送到jype后面的巷子,这里是只有艺人和练习生知道的后门,而且也有公司的安保看守。
两人到的时候,还正好遇见了孙彩英,后者是被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气横秋的男人送过来的。
“那是谁”
“ziont,一个歌手。”
子瑜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两人之间略显暖昧的氛围,幽幽嘆了口气道:“具体我也不敢多了解,她男朋友好像很不喜欢我们去了解他。別到时候被当做是长舌妇,就有苦说不出了。”
子瑜正说著,她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座位,这才注意到文英恆已经下车绕了一圈,拎著行李箱在副驾驶门外等她了。
“我不怕被你的队友们了解啊,你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