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杀公叔段后,將其逐於城潁,还立下黄泉之誓。”
“郑伯早察共叔段有失礼之行,却不及时纠之,而是放任自流,只待共叔段气盛,方以武力压之。”
“郑伯不能劝诫其母,以致逐母之过,是为不孝;不能纠正幼弟,以致刀兵相见,是为不悌!”
高儼的声音变得愤懣,仿佛亲歷一般。
胡太后默然,她现在如何不明白,高儼口中“段伯”、“公叔段”、“武姜”究竟指何人。
段伯心机深沉,“欲克”其弟,可不正是当今陛下——高纬吗
公叔段虽有失礼之行,却受段伯娇惯,以致祸事,正如三郎高儼。
而那武姜,偏心公叔段,欲以其为储君,终不能得偿所愿,也只能是她胡太后本人了。
她面色变得煞白,胸口剧烈起伏,那句“不孝”、“不悌”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明白了,儿子这番话绝非单纯引经据典,而是在控诉!
控诉高纬“所为”乃是不孝不悌之举,欲將他陷於不义之地!
高儼见胡太后面色剧变,眼底惊惧与混乱交织,知道时机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