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这个中郎將的位置,来的確实轻易了些。
先別说这个饼画的怎么样,但,它闻起来香啊。
“我真的,只需要去问话”
武安微微頷首:“一字不改即可。”
等程务挺离开后,丘神热切地看向了武安。
大家当初都是在书房里说过话的,我也可以帮您做事,我可以去..::
“小丘啊。”
丘神:“......在!”
“你的本事跟他们不同,你不要太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虚头上,到了该给你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少了你的好处,但现在,你还得练。”
见丘神眼神闪烁,似乎还是想说话,武安淡然道:
“如果你还是不服,那你接下来只管看著便是。”
和程务挺的这场谈话,是上午进行的,到了中午,居然就有羽林军里的军官过来找武安,偷偷询问发赏钱的事情。
虽说天后之前已经发了一次,但谁会嫌钱少呢
丘神陪著武安坐在一处偏殿里,见他居然不接见那些羽林军的军將,不由得好奇道:
“您现在不正是拉拢他们的时候吗”
“与其让我拉拢他们,倒不如让他们来求我帮忙。”
不少羽林军的军官是见过武安的,知道当日是他在发號施令,所以临时想起他倒也不奇怪。
“只是,下官有一个疑问。”
“问吧。”
“如果天后娘娘真的拿出这几万贯赏赐下去,肯定能让羽林军里不少人选择投靠她吧”
丘神不解道:
“为什么要搞成这样”
“如果真那样做的话,钱是谁给他们的”
“天后娘娘啊。”
“那如果是照我这么做,他们的钱就不是天后给的,而是我帮他们討还的。”
丘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但武安其实依旧没说实话。
当夜左右羽林军全部听他號令的一个重要原因在於,左右羽林军的主將全都亲眼看到了天子就在他旁边,而且也正是天子亲口確认让他们听从武安的调令。
可隨即天子暴毙,天后第二天的詔令里说是太子领兵入宫,嚇死了天子。
左右羽林军的主將稍微有点脑子,都能猜出天子驾崩的大概缘由。
他们现在之所以没说出来,也算是聪明,知道有些消息得在手里一会儿,可问题是他们也太贪了。
傍晚,宫內已经再度有些混乱起来,如果走出偏殿,甚至能看见各处宫门的禁军都在窃窃私语,彼此交头接耳,偷偷说著什么。
程务挺的办事效率显然是一流的,他不是一个人在行动,甚至发动了亲朋好友四处宣扬这些事情,就仿佛是多年的老司机,在默契的配合著武安的姿势。
武安想要什么,程务挺不是很在乎,他只知道事后武安假如敢反悔,自己有的是办法报復回去。
太阳在缓缓落下,阴影开始蔓延,丘神有些不安地走到窗台旁边,外头恰好传来一道女子的惨叫声,听声音,像是一个年轻宫女。
“小丘啊,”
武安开口了。
丘神转过身的时候,听到外头响起了甲胃的摩擦声,一道道身影出现在殿门外,为首者赫然是身著黑甲的黑齿常之,抬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
武安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全身的骨头,发出一阵阵咔的声音。
“为本將披甲。”
同样是一身黑甲,经过修补已经变得完整无缺,穿上黑甲的武安接过佩刀,看向出现在殿门处的甲士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