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刘家主看著百姓已经衝到了县衙大门前,那祁羡羊已经被嚇得像是一只耗子似的躲入了大门后的阴影中,顿时嘿嘿笑道:“他这一退,清丈土地一事,在伍仁就彻底的推不动了!今晚在明月楼,我做东,不醉不归!”“放肆!”就在此时,在这县衙门前彻底失控的时刻,一声沉重的呵斥声在大街之中猛然响起,声震瓦砾。与此同时,手持步枪,枪掛刺刀的黑衣人如潮水一般,从永安街四周街巷之中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