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感。
之前没听他提起太多,但此时只凭这一句话。
让人一下子设身处地感知到,他被关禁闭的那段时光,情绪有多压抑痛苦。
北城到港岛两千公里,人坐飞机只需要三个小时,沉重的思念却跨了一天又一天,遥遥无期。
港岛绚丽的维港,是北城渡不过的海。
“好。”方绒雪额头抵著他坚实的胸膛,他的体温舒適熟悉的一直是最適合她的依靠,“但是定位也要发吗。”
他“嗯”了声。
“但你上次不是说。”她笑得脸颊的梨涡浅浅地陷进去,眉梢也弯弯的,“你一直都定在我的心里吗”
很肉麻的话,但她不介意当真。
柏临双手捧起她的面颊,指腹抵著她柔软皙白的肌肤,“你回来后怎么不问问我,那天你走的时候,我想和你说的是什么话。”
她跌入他深邃瞳孔中,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什么话。”
“我爱你,绒绒。”他反覆强调,“我说,我爱你。”
他度过了北城荒芜的冬,迎来二十六年来最葱鬱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