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何雨柱將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对黎大海来意都有了大致的猜测。
黎大海见何雨柱还是黑著脸不说话,便厚著脸皮挑起话头,说自己是受了易中海、贾张氏的蒙蔽,才冤枉了何雨柱,希望得到何雨柱的原谅。
“何师傅,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一般见识了。”
黎大海说著,脸上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都是那易中海和贾张氏,他们说您给贾张氏下毒,我一时糊涂,就…”
黎大海说到这里,偷偷观察著何雨柱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心里更加没底了。
“何师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黎大海说著,竟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何雨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我要是丟了这份工作,他们可怎么活啊!”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黎大海的表演,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只觉得噁心。
什么八十老母,什么妻儿老小,这对看过无数苦情剧的何雨柱来说,没有丝毫的触动力。
他知道,黎大海之所以会对自己低声下气,完全是因为张海洋的缘故。、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借势压人。
黎大海说完,还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何雨柱。
看痕跡,里面明显装著一小叠大团结。
何雨柱看了一眼厚度,好傢伙,估计得有200块钱,这比黎大海一个月的工资都还多。
“何师傅,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就收下吧。”黎大海满脸堆笑地將信封往何雨柱手里塞。
何雨柱並没有伸手去接,黎大海的作风和表现处处透露著诡异,他可不相信这黎大海会突然良心发现。
他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黎所长,你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並没有伸手去接那信封,任凭它在黎大海手里晃动,“我一个厨子,可无福消受您这番大礼。”
黎大海见何雨柱不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尷尬地搓了搓手,解释道:“何师傅,您看您这话说的,什么大礼不大礼的,一点小小心意,您就別跟我这客气了。张秘书那边,还要您……”
“黎所长,您要是真想表达歉意,就做你该做的事儿。”
何雨柱语气平淡,但眼神却如同鹰隼般锐利,直直地盯著黎大海,“贾张氏这类恶徒还逍遥法外呢!您说是不是”
黎大海被何雨柱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赔笑道:“是是是,何师傅教训的是,我回头就去,回头就去……”
“回头”何雨柱冷笑一声,“黎所长,您这『回头』可真是遥遥无期啊,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何师傅,您看您这又说哪里话,我这不是诚心诚意来给您赔礼道歉了吗”
黎大海脸上堆满了諂媚的笑容,语气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您看这事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您说是吧”
“哦黎所长这是在威胁我”何雨柱挑了挑眉,语气中带著一丝玩味。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威胁您呢,我就是…”
黎大海连忙摆手否认,却在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將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何雨水清脆的声音:“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的到来打破了屋內的僵局,黎大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站起身,借著整理衣服的机会,掩饰了自己的尷尬。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將黎大海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