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本子,“易中海,你到底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赶紧跟我们走一趟,別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浓眉紧锁,语气强硬,心中却隱隱有些不安。
他见过不少老油条,但易中海此刻的眼神却让他捉摸不透,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仿佛藏著什么巨大的秘密。
“有,就在我屋里。”易中海语气坚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黎大海狐疑地打量著易中海,最终还是挥了挥手,示意一个年轻的警员跟著易中海进屋。
人群中发出几声压抑的惊呼,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易中海的屋里。
三大妈更是拽著阎埠贵的胳膊,小声嘀咕:“老阎,你说这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有证据还是虚张声势”
阎埠贵眯著眼,精明的小眼睛里闪烁著算计的光芒,“不好说,不好说啊……”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四合院里迴荡。
眾人屏息凝神,等待著易中海的归来,等待著真相的揭晓。
终於,在眾人的期盼中,易中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中多了几张泛黄的纸张。
他脚步沉重,仿佛那几张薄纸重若千钧。
“这就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眾人,最后停留在了一大妈惨白的脸上,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吐出几个字,“我的证据。”
好奇心像野草般在人群中蔓延,眾人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把脑袋塞进易中海手里。
黎大海也按捺不住好奇,快步上前,从易中海手中接过那几张泛黄的纸。
他快速瀏览了一遍,脸色骤变,原本严肃的表情瞬间被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这…这……”黎大海结结巴巴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他紧紧攥著那几张纸,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原本就如同油锅的四合院,炸得更开了。
刘海中急得直跳脚,他那两撇標誌性的小鬍子也跟著一颤一颤的。
“黎所长,这上面写的什么念出来给大家听听啊!为了证明老易的清白,也为了街坊邻居们安心,必须得公开啊!”
刘海中这番“大义凛然”的话,立刻得到了眾人的附和。
“对啊,黎所长,公开!公开!”人群中有人高喊,像是点燃了导火索,附和声此起彼伏,如同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
阎埠贵更是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镜,摇头晃脑,拽起了文:“黎所长,这证据啊,就得公之於眾,才能安人心而靖浮言嘛!正所谓……”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
“咱们家老阎就是有文化!”三大妈一脸諂媚,还不忘狠狠地掐了阎埠贵一把,示意他別卖弄了。
阎埠贵得意地摸了摸鬍子,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黎大海看了看手上的纸,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耷拉著脑袋的易中海,嘆了口气说:“这……这毕竟是易中海同志的隱私,不太方便公开啊……”
他试图用官方的口吻来搪塞过去,然而,这番话却激起了更大的反弹。
“隱私什么隱私现在是贾张氏污衊老易耍流氓,这可是大事!”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正是三大妈。
她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要是老易不清白,以后谁还敢跟我们家老阎来往这不明摆著败坏我们家老阎的名声吗”
就在这时,何雨柱悄悄地捅了捅身边的阎解放,低声吩咐了几句。
阎解放立马会意,扯著嗓子喊道:“黎所长,您该不会是收了易中海的存款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