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柱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贾家方向传来。
“哎,作孽啊,这老贾家……”
“可不是嘛,这贾东旭也忒命苦了……”
“嘘,小声点儿,別让秦淮茹听见了……”
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哭声,像一首悲伤的交响曲,在四合院里迴荡。
何雨柱心中一动,寻思著:不会吧,贾张氏真嗝屁了
那今儿个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普天同庆啊!
他三步並作两步,衝到贾家门口,只见院里眾人乌泱泱地围了一圈,还有人陆陆续续地送来纸钱、灵幡之类的东西。
好傢伙,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大人物驾鹤西去了呢。
何雨柱正准备开口问个究竟,只见刘海中一脸悲戚地从人群中挤出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语气沉重地说道:“柱子,出大事了!贾东旭……贾东旭他没了!”
何雨柱顿时愣住了,一脸诧异地问道:“啥贾东旭不是贾张氏吗我听著这动静,还以为是那老虔婆……”
刘海中嘆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柱子,你这话可就说错了。贾张氏那老虔婆,命硬著呢!医生都说她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蹟。中了易中海那么多刀,愣是没伤到要害,现在虽然还在昏迷,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啥易中海那么多刀都没弄死她”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这老虔婆,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啊!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说到这里,何雨柱突然停了下来,挠了挠头,又改口道:“不对,这话也不对,贾东旭那傢伙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唉,算了,反正人都没了,说这些也没啥用了。”
刘海中也跟著嘆了口气:“是啊,贾东旭这孩子,也真是命苦。昨天半夜,突然就没了。这下,老贾家可算是彻底绝后了……”
何雨柱看著贾家紧闭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
他虽然对贾家没什么好感,但贾东旭毕竟是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还是让人唏嘘不已。
他转头看向刘海中,问道:“二大爷,那秦淮茹……”
刘海中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沉重地说道:“唉,秦淮茹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何雨柱沉默不语他正想著,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就看到三大妈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脸焦急地对著眾人喊道:“快,快,搭把手,把灵堂布置起来!”
三大妈一声令下,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这帮吃瓜群眾,平时一个个都跟大爷似的,这会儿倒是勤快得跟兔子似的,搬桌子的搬桌子,掛白布的掛白布,忙得热火朝天。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办喜事呢,这效率,槓槓的!
更绝的是,秦淮茹这节骨眼上,也不知道是真没钱还是想省钱,竟然直接徵用了一大妈之前搭的灵棚。
好傢伙,这棚子本来是给一大妈的,现在倒好,便宜了贾东旭。
一大妈的骨灰盒还孤零零地摆在易中海家门口,上面的遗照直勾勾地盯著院子,那眼神,看得人后背发凉,瘮得慌!
要说这易中海也真是倒霉催的,一大妈刚走,自己就因为“激情犯罪”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
也不知道这老小子如果能看到眼前这一幕,会不会当场被气死。
何雨柱回到家,洗漱完毕,哼著小曲儿准备出门上班,心情那叫一个美丽。
贾东旭这小子终於领了盒饭,也算是为四合院除了一害。
可刚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