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鲜血激活的纹路:红星轧钢厂的厂徽正与北斗九星图重叠,而苏瑶耳后的金线终於完整显现出“惊门“二字。
他紧紧搂住怀中逐渐冰冷的躯体,喉间涌起的灼烧感竟让四周青铜器发出共鸣般的嗡鸣。
青铜鼎腹內涌出的颶风裹挟著金属锈味,何雨柱后背抵在冰凉的鼎足上,苏瑶耳后“惊门“二字的金线正顺著锁骨渗入琥珀吊坠。
他握紧掌心被奖章碎片割破的伤口,鲜血沿著鼎身改写的克莱因瓶纹路蜿蜒而下,竟在青铜表面蚀刻出红星轧钢厂锻压车间的生產流程图。
“你的血统比我想像得还要纯净。“黑袍人脖颈被雷厉的绷带勒出紫痕,胸口的饕餮纹青铜镜却在吞噬四周散落的月光石碎屑,“可惜宿命齿轮......“
话音未落,何雨柱突然感觉伤口灼烧处涌起滔天热浪。
那些渗入鼎身的血跡仿佛点燃了沉睡千年的链金炉,青铜鼎耳上的北斗九星图骤然亮起靛蓝色辉光。
他惊觉自己视网膜上投射的星图正与鼎身纹路完美重合,每处星位都对应著红星轧钢厂那些被改造成祭坛的蒸汽阀门。
“瑶瑶不能成为下一个锚点!“何雨柱將苏瑶轻轻放在石台凹陷处,转身时带起的风竟將三只青铜蛾掀飞撞碎在墓墙上。
他指尖触及鼎耳瞬间,整座青铜鼎发出震耳欲聋的钟鸣,那些被黑袍人改写的几何纹路开始逆向旋转,如同倒带的胶片重现原始云雷纹。
雷厉抓住时机掷出军刺,寒光在空中划出北斗天璇至摇光的轨跡。
陈教授突然扯开染血的绷带,將隨身携带的考古刷蘸著银雾在鼎足书写甲骨文——竟是《考工记》中记载的铸鼎密咒。
黑袍人胸口的青铜镜突然出现蛛网状裂纹,镜中李承泽的面容痛苦扭曲。
“你们根本不懂时空褶皱的馈赠!“黑袍人嘶吼著扯碎外袍,裸露的胸膛浮现出故宫地宫的立体星图。
他十指插入青铜镜裂缝,拽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轧钢厂冷却池特有的靛蓝色结晶液,“就让你们见识真正的......“
何雨柱的拳头裹挟著星辉砸在青铜镜面。
这一击竟带著轧钢机锻压钢锭的轰鸣,镜面裂纹瞬间蔓延成北斗九星图案。
何雨柱自己都未察觉,他瞳孔深处浮现的克莱因瓶结构正在瓦解黑袍人製造的镜像空间。
那些悬浮的青铜蛾群突然调转方向,如同归巢的工蜂涌向黑袍人裸露的伤口。
“不可能!“黑袍人踉蹌后退,踩碎了投射在地面的红星轧钢厂投影,“你怎会掌握四九城地脉......“
“你错把执念当宿命。“何雨柱每踏出一步,鼎身上的云雷纹就復原一寸。
他手背的焦痕不知何时已癒合为饕餮纹刺青,与苏瑶锁骨的金线產生共鸣,“那些冷却池结晶不是时空馈赠,是三千亡魂的骨灰!“
雷厉的军刺突然从黑袍人背后穿透胸腔,刃口沾著的却不是鲜血,而是故宫筒子河里特有的青绿色藻类。
陈教授趁机將考古刷插入鼎足裂缝,银雾顿时化作锁链缠住黑袍人双脚。
墓顶垂落的钟乳石开始共振,碎落的石屑在苏瑶周身形成保护性星环。
“我不甘心!“黑袍人胸口的青铜镜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片在空中重组为四合院地窖那口醃菜缸的虚影,“地脉核心就在......“
何雨柱的拳头带著轧钢厂锻锤的万钧之力轰在虚影中央。
青铜鼎在这一刻迸发出太阳般的强光,黑袍人的躯体如同被投入炼钢炉的废铁,在靛蓝色火焰中扭曲成苏联专家铜像的轮廓。
那些溃散的青铜液尚未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