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走到那趴着的二人前,雷三响眉头一皱:「去取抹布来,将他们身下的血水擦乾净。」
船工们不敢违抗,连忙取来抹布,将二人抬起,将他们身下和胸前的血痂都擦了。
只是这一活动,原本已有些结痂的伤口又破裂开,二人不免疼的直抽凉气,当着雷三响的面不敢叫出声来。
雷三响让二人趴在甲板上,从怀中拿出金疮药,交给船工:「替他们二人敷上。」
二人见此,纷纷言谢。
而周围的船工也交头接耳。
虽说这两人犯错被罚是咎由自取,但是罚的这麽重,船上又缺医少药,难免让其他船工也生出股兔死狐悲之感。
而现在雷三响亲自前来送药。
显然证明,雷梢长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雷大哥」,心里还是装着大夥的。
船工接过金疮药,给二人上药。
刚把药倒下,铁掌周就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似的,整个身子都反弓了起来,口中发出惨叫。
雷三响骂道:「是爷们就忍着点。」
铁掌周连连点头,只是额头冒汗不断。
好在那药效果极好,方一倒在伤口便立马止血。
过一段时间,药效散开,连带着疼痛都少了,从伤口处传来股冰冰凉凉的感觉,舒服的铁掌周直哼哼。
借着上药的功夫,雷三响用教训自家兄弟的口吻道:「这会知道疼了?你打人时,就没想过那姑娘疼不疼?她们虽是卖皮肉的,但也是人,不是物件,怎麽能这麽糟蹋?」
铁掌周委屈的道:「花船上的姑娘都是人精,我不过是轻拍了她两下,她就反口说我伤人,分明就是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