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乐帅,就不要介绍给我了。”
“桉城古天乐,行不行。”
程安寧不相信:“放屁吧你。”
去到了地方,程安寧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哪有什么桉城古天乐,都是骗人的,卓岸把她骗来,就是让她当司机,他被灌了不少酒。
程安寧和这帮人不熟悉,她安静坐在一旁,刚吃饱,她又吃了点水果,听他们侃大山,卓岸时不时和她聊几句,问她知不知道秦棠现在怎么样。
程安寧说:“老样子唄,还能怎么样,上班都是当牛马,何况还是实习生,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她好像和那谁分手了是吧”
“周楷庭啊是分了,之前打过电话问了。”
“分了好啊,这周楷庭,非得浪荡,和前女友纠缠不清。”
程安寧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这个样子。”
“周楷庭之前还找我,给秦棠打电话,说联繫不上她,她玩失踪。”
“他还好意思找棠棠找她干嘛加入他和姓叶的py吗”
卓岸噗嗤一笑,拎著酒瓶,说:“你嘴这么毒。”
“本来就是,他藏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我要是早知道他和姓叶的事,早就拦著棠棠了。”
程安寧说:“你怎么之前没打听清楚”
“我靠,我朋友那么多,都不知道他那点破事,我想打听也得有渠道,本来我也不知道他当时追棠棠。”
程安寧嘟囔:“唉,也不知道棠棠现在过得怎么样,我想她了,好想她,我好寂寞啊,没有人和我说真心话。”
“寂寞啥啊,你不是还有我吗,和我不能说真心话”
“男女有別,而且你大嘴巴,你这张嘴藏不住事!”
卓岸翻白眼:“谁说的,我嘴巴比谁都紧好不好。”
程安寧不和他拌嘴了,喝著饮料。
卓岸又问:“秦棠今天回来过年不”
“回啊,她说要回来的。”
“那就行了,也不知道贺年哥回来不。”
“你说她那个小舅啊。”程安寧有些心不在焉的,这要是马上过年了,她得回周家,不是又要和周靳声碰上。
“是啊,贺年哥啊,这棠棠,还说让我別把她的事告诉贺年哥,这么多年没见,关係这么生分了。”
程安寧没怎么听,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俩,在想过年回周家怎么面对这个人,光是想想都要窒息了。
最好是不要再见。
可又没有正当藉口可以不回去,她总得回去的。
那就祈祷周靳声不要回去,继续出差,最好一辈子都不回去,这样就不会见面,她也不会尷尬了。
程安寧烦得抓头皮,卓岸幽幽凑过来:“你昨晚没洗头啊,头皮痒啊”
“你好烦,谁他妈头皮痒,我心烦意乱著呢。”
“干嘛,別告诉我你也被人三了”
“我都没谈,哪来的三,你也是,烦死了。”程安寧掐他的胳膊。
他朋友看见了,说:“不是,你们两公婆啊干嘛呢”
程安寧顿时脸红了,说:“谁和他两公婆,不要乱说,我们俩朋友。”
“真朋友假朋友啊”他朋友不信。
卓岸嫌弃说:“去去去,一边去,本来就是朋友,你们別乱吹。”
“我怎么不信呢,我看你们俩般配得很。”
程安寧说:“大佬你別说了,我手臂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谁和他般配,就是闺蜜姐妹,我们俩纯姐妹。”
卓岸就笑:“不是,你真別噁心我们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