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于禁倒吸一口凉气。
曹操曾有评价,为刘备设此两计者,实乃奇谋诡绝之士。
戏志才更曾承认,刘备背后这位高士,智计甚至在其之上。
曹操戏志才主臣是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徐州之中,还有如此人物。
就算真有如此厉害的高士,也绝无投奔刘备的道理啊。
于禁作梦也没料到,这个人竟会是他们兖州人。
还是边让之子,曹操欲赶尽杀绝的那个漏网之鱼!
可边让虽乃天下名士,没听说过他这个儿子,竟有如此智计啊?
于禁怔怔盯着边哲,一时间惊疑失神,一言不发。
人也介绍完了,刘备遂令士卒,将于禁抬下去养伤。
直到下城之时,于禁方才缓过神来,急是回头向着城头上看去。
「我以为兖州之中,可称智谋之士者,唯陈宫和程昱二人。」
「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一位奇谋之士,还是边公之子。」
「曹公害这边军师满门,如今却被人家借玄德公之兵,算计到有家难归,危在旦昔,莫非这便是冥冥之中的报应麽…」
于禁喃喃自语,心神久久难以平静。
…
五十里外,亢父道南口。
翻过最后一根堵路的圆木,扶着老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喘起了气。
回头看去,数以千计的曹军士卒,一个个也都累成了狗,横七竖八遍地横躺。
这亢父道是走出来了,八百馀匹战马,辎重旗鼓却不得不遗弃在了道上。
没办法啊,五十里的亢父道上,事先被关羽遍设柴木大石堵路。
人翻过去都够呛,何况是战马。
为了抢时间,只能全部丢掉,全军轻装行军。
曹操气息渐平,连日来所历种种,一一浮现眼前。
越想越觉不对劲,总感觉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做局了。
「这必是刘备防着主公弃营南撤,抢先一步令那关羽设途设障,以逼迫我们弃却马匹辎重。」
「不得不说,这一招当真是诡诈阴毒,着实令人意想不到。」
「如此智计,如此手段,实在不像是那满宠所为。」
「莫非那刘备麾下,当真还另有奇谋高士,为其出谋划策?」
一旁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