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到了自己,肃立原地,心思飞速转动“几位大人所说有些道理。”心思飞转的郭攸之,站出来看了一眼嘉靖,隨即躬身说道:“庆庙的確是我庆国祭祀天地的一贯场所,天下所有诸侯国,从古至今祭祀的都是神庙,但是陛下乃是天子,陛下准备修建一座殿宇,用来替庆国百姓向上天祈福,並不妨碍祭祀庆庙,两者並无直接利害关係。
再说了,便如林相方才所言,钦天监既然观察到天生祥瑞,为了昭应祥瑞,修建一座殿宇,本官认为並无不可。
祖宗之法並非不可变,况且只是新修一座殿宇,多一座祭祀祈福的地方,又不是以后不祭祀庆庙了。”
郭攸之一番话说完,引得殿上百官纷纷注目,郭攸之为了逢迎上意,也真是脸都不要了。
几位大学士更是想不明白,一贯最注重礼仪的郭攸之,如今为了迎合陛下,怎么变得连基本原则都没有了。
无可奈何,他们只得將目光转向户部尚书范建,年前户部还因为国库空虚的事,特意建言,希望能扩大国库税收。
为此陛下还让户部成立课司,將白收益从內库剥离,用来增加国库收入。
现在陛下又要大兴土木,耗费七八百万两银子,修建一座殿宇,作为主管財政的户部尚书,范建应该站出来劝諫陛下吧。
一直束手站在一旁,看著其他官员表演的范建,眼见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將目光投向了自已,他如何不明百这几位大学士的意思。
心里轻嘆一口气,自己身为户部尚书,这种事情的確无法置身事外。
“启稟陛下,微臣以为修建一座殿宇,用以祭祀天地、祈福修仙,並无不妥。
我等身为臣子,自然要想陛下之所想,急陛下之所急。
修建一座殿宇,规模不大的话,不过是数百万两银子。
自从课司成立后,国库半年来税收增加了两成不止,完全可以负担得起修建殿宇的开销。
只要工部预算合理,能及时准点將殿宇修建好,户部对此拨付专款也无不可。”
范建话说出口,瞬间让殿上几位大学士目瞪口呆,户部什么时候变大方了。
以前为要点儿钱款扣扣搜搜,恨不得一分钱瓣成两半,今天陛下要耗资数百万两修建宫殿,
这么痛快就给钱了
表明態度,束手站在一旁的范建,脸色无喜无悲,
这次陛下修建宫殿,他心中也有不解,可陛下修仙並非无的放矢,炼製出的丹药有些门道。
现在要修建宫殿,自己作为陛下修仙的第一批受益者,定然不能当面拆台,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何况陛下修建宫殿,银钱肯定是从內库出,户部这边只是走个流程,又不影响到国库,他当然没有意见。
“司南伯言之有理。”眼见范建都站出来力挺陛下,郭攸之顿时有了底气,旋即回几位大学士。
“我大庆正当盛世,兴些土木又何妨,陛下修几座园子、几座宫殿那又如何,作为臣子岂能连这点儿孝心都没有。”
“郭尚书,我们没说不该给宫里修殿宇,你用不著在这里给我们扣大帽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几位大学士奋起反击,不能在殿前被人將罪名坐实。
“诸位学士。”林若甫突然出声,语气严厉地打断殿上大学士的话。
“这是朝廷公议,没有人给你们加罪,陛下更无此种想法,你们有不同意见,能说清楚就行,
没人说你们有罪,用不著生气。”
林若甫面色严肃,言辞间看似在批评几位大学士,实际上是在无形中化解了郭攸之话中杀机,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