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听闻魔修体热似火,可否为本君驱驱寒?’”
“待进入时又说……‘若想杀我,此刻便是最好的时机。’”
“可我当时如何杀得了他?那时……我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耗尽了。”
沈蕴:“!!!”瞳孔地震。
这凤鸿远还是太超前了,她必须要收回先前对他的评价。
这人根本不是耍流氓,而是纯变态。
“所以你就让他得逞了?”
“不然呢?”
红狱轻笑一声:“我一直在挣扎,还狠狠咬破了他的肩膀,可他却一点都不生气,还笑着让我再咬深些,说……想看看我是不是真想让他死。”
沈蕴:“……”
亲娘诶,误入什么频道了这是。
老一辈玩的真花。
“因为反抗无用,我便索性由着他去了,日子久了之后,我甚至还会给自己寻个舒服些的姿势。”
“反正对我来说……只要死不了就行,我们魔族对那贞洁二字,原也看得不甚紧要。”
沈蕴沉默了。
……其实她这个人族,对贞洁看的也没那么重要。
但要是她被强了,别说给对方生孩子了,当场就得和那人同归于尽。
她的沫,必须由她珍视之人来凿。
“数月过去,他见我渐渐顺从,便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我终于得以离开那片温泉之地。”
“那时只觉松了一大口气,以为自己熬出了头,一心只想离开那里……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了身孕。”
红狱说到此处,神情染上痛楚之色。
“我本该毁掉那孩子的……可我终究狠不下心。”
“凤鸿远也恳求我留下孩子,甚至许诺,会替我寻来太极朱砂,给炎华一个交代。”
“我起初不信,然而没过多久,他竟真的带着朱砂出现在我面前。”
叶寒声的脸色沉了下去。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
简直是天方夜谭。
翰墨仙宗的藏宝阁乃是祖上传承的规制,除宗主持有钥匙外,寻常弟子根本无权踏足三层以上。
而那太极朱砂,至少存放于第五层。
红狱摇了摇头:“我也不信啊,可他偏偏就是做到了……他这个人,一向让人意外。”
“盗取宗门秘宝是重罪,他如何对宗门交代?”
“交代不了,所以,凤鸿远索性叛离了翰墨仙宗。”
红狱垂眸,语气里带着几分恍惚,似乎那段过往只是一场梦境。
“我用太极朱砂与炎华做了交易,换来了自由之身,随凤鸿远来到了这南域。”
“他既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又有了孩子,自然对他生出了几分情意……我们二人在这南域,度过了数十载快活无忧的岁月。”
“这般安稳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凤鸿远的道侣携着凤子墨找上门来,一剑贯穿他心口的那日。”
沈蕴:“???”
等等,谁?!
凤鸿远的道侣???
她做了什么?!贯穿了什么?!!?
这还是修真界吗???
红狱看着沈蕴震惊的神情,轻笑一声:“你没听错,她当着我的面刺伤了凤鸿远,将他骂得一文不值。”
“可凤鸿远却只是盯着她笑出了声,甚至握住她的手,将那剑往自己心口刺得更深了些。”
“那女子惊得直接松开了剑柄,而他却说……‘你果然舍不得我死’。”
“那一刻,我便懂了。”
“原来他身边……还有旁人。”
“说来你或许不信,”红狱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那时的我,心中竟无半分受骗的怒意,只觉荒谬至极,甚至笑出了声。”
沈蕴吞了下口水:“……笑什么?”
“笑他这么大费周章,到头来,只不过是为了让我替他生下砚儿。”
“我的砚儿……”
提及这个名字,红狱的眼中瞬间泛起了泪光。
“那孩子……他天性纯善,连对灵兽都心怀慈悲,未曾沾染半分他父亲的诡谲心性,也没有遗传到母亲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