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发错了,这是新文的,晚上改)
沈知黎心底涌上一股窒闷感。
她也不知道上辈子到底是怎么得罪沈引洛了,在她妈妈还没病逝之前,他就在外面找好了下家。
沈知黎还记得,妈妈的病床前,总若有似无地飘着那个女人的香水味。
妈妈去世后,葬礼的宾客还没走尽,那个女人就牵着一个男孩的手,住进了属于她的家。
而那个男孩,只比她小两岁。
也就是沈之俞。
沈引洛不顾她的嘶吼,不顾她哭到失声的绝望,给了那个女人沈夫人的名分,给了沈之俞沈家二少爷的身份。
现在……
这个男人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要中断她和江羡舟这难得的相处。
沈知黎眼底的光一点点冷下去。
这分明是她和她老公的私人时间。
可也没办法。
现在的她还没有反抗沈引洛的能力,江羡舟也没有。
沈知黎的眼里晦涩难辨,对着电话那头冷冷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她挂断电话,从椅子上站起身。
“家里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江羡舟听到这句话,擦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头看她。
沈知黎也懒得再多解释什么,因为一听到沈引洛的声音,她就烦躁得厉害。
她抓起自己的包匆忙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又突然停下。
“明天……”
“别来了。”
江羡舟打断了她的话,语气还是那么冷,没有一丝温度。
像是深冬结在窗户上的冰,坚硬,而且带着寒气。
沈知黎听完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我没问你的意见。”
说完,她推门离开。
江羡舟站在原地,盯着那扇紧闭的玻璃门,站了很久。
半晌,他才转过身,视线落在了那张小桌上。
沈知黎的那个新饭盒还敞着盖子放在那里,里面的菜只吃了一半不到,用过的那双筷子也随意地搭在饭盒的边缘。
江羡舟走了过去,低头看着那些被她拨动过的痕迹,沉默不语。
下一秒,他突然伸手,拿起了那双筷子。
指尖触碰到她刚刚握过的地方,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余温。
江羡舟没有立刻把它扔进水池,而是端起了那个还温热的饭盒。
他盯着里面剩下的大半份青椒肉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最后,江羡舟在桌边坐了下来,拿起那双她用过的筷子,一口一口地吃着剩下的饭菜。
他吃得很慢,很安静。
每一口都在咀嚼着某种陌生的情绪。
吃完,他起身走到水池边,把饭盒和筷子都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沉默地擦干水渍,盖上盖子,将那个沈知黎特意买的饭盒装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
沈知黎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的灯亮得有些刺眼。
那种冰冷的光,从水晶吊灯上洒了一地,照得每一件昂贵的家具都泛着一层冷意,让这个巨大的空间显得空旷又没有人气。
客厅里,沈引洛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里面撞的叮当响。
他穿着熨烫得笔挺的白衬衫,袖口松松挽起,露出一截价值不菲的腕表。
整个人散发着成功男人特有的那种压迫感,沉稳,浑厚。
看见沈知黎进门,他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这几天,你早出晚归,在外面干什么?”
沈知黎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有事。”
“有事?”
沈引洛笑了一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手指在扶手上敲了两下。
“和谁在一起?”
沈知黎没吱声,也不觉得有回答的必要。
她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换上一双柔软的拖鞋,然后朝楼上走。
“我在问你话。”
沈引洛的声音沉了下来,那语气明显是有些生气了。
沈知黎停下了脚步。
她站在楼梯的第二级台阶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