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叶佩佩以外,都被江疏这副癫狂的模样吓得直抽凉气。
他们竟然产生出一种错觉。
眼前这道紧锁住的门。
好像并不是用来困住他的工具。
反倒成了保护他们的屏障。
到底谁才是被关起来的那个?
这家伙还算是人类吗……
“董事长咱们快走吧,他好像个神经病。”
望着不断从门缝里伸出来舔舐周围木板的猩红舌头。
徐涵脸色煞白的攥住叶佩佩的衣角,手心渗汗。
迫切想要离开这个让她寒毛直竖的恐怖地方。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家伙。
“像,太像了,简直和安安疯得毫无差别,他就是安安的孩子,错不了的,好爽……”
叶佩佩搓手的兴奋模样,让还处在恐惧状态下的徐涵赶紧松开了手,下意识里后退半步,脸上写满震惊。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什么好爽……
察觉到自己好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叶佩佩赶忙干咳两声来掩饰尴尬。
“我像你奶奶个腿儿,不要脸的贱货,臭B子,老子草你血**”
一阵含妈量极高的鸟语花香从江疏的嘴里跟连珠炮似的喷射而出。
咚的一声。
门板再次传来被撞击的巨大声响。
这一下撞击得很重。
就连走廊里处的玻璃似乎都在跟着颤动。
江疏跟得了狂犬病似的发泄心中扭曲到极致的阴暗。
指甲抠住门板上的裂缝用力向后拽动。
最后干脆连牙都用上了。
死死咬住裂缝的边缘疯狂拆门板。
即便牙齿都咬得出了血,他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活像条失去理智被困住的野狗。
门板被咬得嘎吱吱作响的动静渗人的很。
但传进叶佩佩的耳中却像是格外美妙的乐章。
她非但没有担心,反而一脸的享受。
仿佛透过眼前疯狂的江疏。
看到了当年江煦安的影子。
在她的眼神示意下。
积攒满怒气值的俩保镖终于得到了许可。
手指骨节被俩人按得劈啪作响
跟炒黄豆赛的拿出钥匙走向摇摇欲坠的门板。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
一道黑影迅速从房间里面窜了出来。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镇定自若,双臂环胸的叶佩佩。
哗啦啦——
铁链被绷得笔直。
江疏的拳头在距离叶佩佩仅剩十几公分处停下,再也移动不了分毫。
满脸是血的江疏目眦欲裂,死死瞪着眼前面带微笑的叶佩佩,恨不得一口咬穿她的脖子。
叶佩佩摇了摇头,语气轻蔑。
“啧啧啧,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狼狈啊。”
“呸!”
一大口带着木屑和鲜血的口水被江疏像吐毒液似的狠狠吐到了叶佩佩的脸上。
“兔崽子,被锁了还不安生!”
铁链哗哗作响,江疏被锁在脚脖子上的铁链猛得拽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两名保镖用膝盖顶住喉咙死死压在地上切断呼吸。
很快,江疏的脸就因为缺氧而涨红成猪肝色。
张大口中不断挤出带血的沫子,脖子上青筋凸起,迫切的想要呼吸。
随着施加在他脖子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他的眼球逐渐上翻,眼前好像出现了走马灯。
叶佩佩拿出纸巾,擦去脸上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