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绝嗣?闷骚糙汉的乌鸦嘴老婆一胎四宝
1975 年的仲夏,阳光炽热地洒在荆棘岭脚下。新修的人民公社“取经大队”晒谷场上,高音喇叭里正播放着激昂的《龙江颂》,那旋律在空气中回荡,为这个夏日增添了几分活力。
晒谷场边,由四间土坯房围成的小院,便是“西游组”插队落户的地方。此刻,这里却鸡飞狗跳,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唐组长,你家堂妹玉兰又把县里给孙同志介绍的相亲对象截胡了!”妇女主任扯着大嗓门,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
唐僧,这位现任生产队会计,身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正聚精会神地拿着算盘算账。听到这话,他手一颤,差点把算盘珠子拨飞。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贫僧六根清净,奈何堂妹不清净。”那神情,既有对堂妹行为的无奈,又透着一丝苦笑。
屋内,闷骚糙汉孙悟空正赤着上身劈柴。古铜色的脊背上,一条旧金箍棒纹身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不一般的过往。听到外面的动静,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望去,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又抢?这回抢的是谁?”
猪八戒,大家都叫他“猪老三”,刚挑完猪潲,气喘吁吁地走进门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我打听清楚了,是县拖拉机站的小高,开铁牛的!人家本来瞧上孙哥,结果被唐玉兰截去公社看电影了!”
沙僧,这位沉默寡言的赤脚医生,正在灶前专心熬药。听到这话,他只是闷声说道:“孙哥,你要真愿意,我替你写封检举信,告她破坏自由恋爱。”
屋后枣树下,拴着白龙马。它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边的热闹,打了个响鼻,仿佛在跟着一起抱怨。
事情还得从唐玉兰说起。年方十八的她,辫子又粗又亮,一直自诩“荆棘岭第一枝花”。她看上了孙悟空,毕竟孙悟空人高马大,干活又好,每次记工分都是满分,关键是那一身腱子肉,在她眼里十分迷人。可偏偏孙悟空对她不冷不热。
堂哥唐僧早有婚约,是娃娃亲,指腹为婚,对方是隔壁公社的“白家大小姐”白素贞。因此,唐家把延续香火的希望都押在了堂妹身上。
但孙悟空心里早有了人。三年前,他在山沟里救了个饿昏的姑娘——柳四娘。这柳四娘嘴毒得很,可一张口说的话必定应验。比如她说“猪老三今晚得掉粪坑。”结果当晚猪老三就真掉进去了;又说“白龙马明天挨马蝇咬。”第二天白龙马就肿得像包子。全队人对她又怕又敬,背地里都叫她“活阎王”。可偏偏孙悟空就吃她这一套。
堂妹抢对象再次失败,回到家后便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唐家老太君气得拄着拐杖猛拍桌子,大声喊道:“分家!不分家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于是,一场分家就此展开。
唐僧分到了算盘、账本,还有三十斤全国粮票。这些对他这个生产队会计来说,算是实用的物件。
孙悟空分到了金箍棒,不过现在被他当柴刀用了,另外还有一把破二胡、两身旧军装。这些东西,看似普通,却也带着他独特的印记。
猪八戒分到了两口大铁锅、三只老母鸡,还有一本《母猪产后护理》。这几样东西,对他这个与猪打交道的人来说,倒也合适。
沙僧分到了药箱、镰刀,还有一套《赤脚医生手册》。这些都是他作为赤脚医生工作所需的物品。
而白龙马,归全队公有,但指定由孙悟空喂养。
分家当日,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乌鸦嘴柳四娘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慢悠悠地晃到了晒谷场。她当着全队人的面,大声宣布:“孙大个儿,我有了,一胎四个,你看着办。”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