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贾玲做的，专治钻牛角尖。”申公豹捏着糕点，突然捂住脸，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海底的火山渐渐平息，裂缝被宋亚轩的火焰与敖丙的寒冰合力封住，化作道奇特的冰火屏障。马嘉祺的星盘在此时发出嗡鸣，星轨已彻底归正，代表哪吒与敖丙的两颗星紧紧相依，周围环绕着七颗代表异世来客的亮星，像串撒在夜空的糖葫芦。

“该回去了。”马嘉祺收起星盘，却见王俊凯正对着海面出神。轩辕剑碎片在他掌心微微发烫，映出陈塘关的剪影——那里的灯火正一盏盏亮起，像被打翻的星辰。

“不急。”王俊凯笑了笑，“等看完这场烟火再走。”

话音刚落，哪吒与敖丙已并肩飞到海面之上。哪吒挥手甩出混天绫，敖丙则洒出冰晶，火与冰在夜空中炸开，化作漫天光雨。迪丽热巴的凤凰火加入其中，宋亚轩的火焰莲花层层绽放，严浩翔引来的天雷也变成了绚烂的紫色烟花。

陈塘关的百姓纷纷走出家门，指着夜空惊叹。殷夫人靠在李靖肩头，看着那朵最大的冰火莲花，突然捂住嘴，眼泪却从指缝里涌出来——她的哪吒，终于不用再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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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散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马嘉祺等人站在海岸边，看着哪吒和敖丙在晨光里击掌，看着贾玲拉着龙王往陈塘关走，说要教他做桂花糖藕，看着沈腾缠着申公豹问修道的秘诀，惹得对方又气又笑。

“走了。”丁程鑫的狐耳发饰闪了闪，身后的异世之门已微微敞开。众人回头，与陈塘关的新朋友们挥手道别。哪吒突然想起什么，往马嘉祺手里塞了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颗用混天绫缠好的莲子，上面还沾着点龙宫的海水。

“等它开花了，我就去看你们。”哪吒说得别扭，耳根却红透了。敖丙在一旁补充：“我也去。”

异世之门关闭的最后一刻，马嘉祺回头望了眼陈塘关——那里的天已彻底放晴，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像铺满了碎金。岸边的孩童在追着浪花跑，远处传来商贩的叫卖声，一切都和普通的人间没两样，却又处处透着不同。

因为这里的人都知道了，命运从来不是刻在石碑上的符咒，是握在自己手里的桂花糕，是并肩看海时的沉默，是冰火相撞时，那声清脆的——“我命不由天”。

很多年后，陈塘关的老人们还会讲起那个深海决战的夜晚，说有群从天上来的少年，教会了魔丸与龙太子如何做朋友，教会了万年老龙如何吃桂花糕，还教会了整个陈塘关：再黑的夜，也挡不住想亮起来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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