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大家都在打听这个余直是谁,又是哪位高官。
可打听了一圈也没多少人见过余令,只知道是余直暗指余令。
在京城里,在京城的百姓口碑里,余令实在太陌生了。
因为不认识,又没见过余令是什么样子,凑热闹的人无法在脑海里生成一个具体的模样。
如今只生成了余令是一个恶人的形象。
别人不知道余令是什么样子,钱谦益知道。
他不但知道余令是什么样子,他还知道余令在东厂里面做了什么。
他甚至知道市面上这些流言是谁在传播。
可他不打算管,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一个东厂,一个郑家人的走狗,两帮人竟然斗了起来!
斗吧,咬吧,反正是狗咬狗一嘴毛,跟自己又没关系。
“老爷,余大人递来了拜帖!”
钱谦益不说话,转了身,后背对着暖炉,管家懂了,老爷这是不想见客。
如此,到访的客人需要打发走。
关门声传来,钱谦益又把身子转了回来。
打心眼里说,钱谦益不讨厌余令,也不喜欢余令。
唯一不喜欢的一点就是余令待人过于亲热。
没有分寸感,明明不熟,却让人以为跟自己很熟。
才拿起书,敲门声又响起,轻轻叩了叩桌子,管家推门而入。
望着慌里慌张的管家,喜静的钱谦益皱起了眉头。
“失礼!”
“老爷,不是我失礼,我说老爷你今日约有贵客,可那余大人不但不走,反而爬上了墙头,如今正坐在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