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年纪轻轻就嫁娶,然后生孩子不是大家不懂,也不是大家不知道不好。
而是没办法。
因为这段时间不忙,谭伯长的青楼生意就好了起来,喝茶的多了,听曲的也多了。
四五个老头坐一桌,七八个钱能喝一上午。
虽然花的少,伙计也不恼,做生意的就怕没人,人气,人气,有人才有气.....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气至关重要。
如今余令的日子也忙碌了起来,读书学子是一堆堆的来。
他们一来,余令就要花钱,茶楼就很好。
茶楼的白墙上有了墨宝。
谭伯长很有生意头脑,把那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单独写在了一面墙上。
下方有朱笔写道:恩科状元余山君题。
如今来长安的读书人要看到这一句话就必须上楼。
在一楼花几个钱能坐半天,上二楼就是另一个价格了。
真别说,价格高,去的人反而多了。
每次有学子来,余令就拉着学子来喝茶,茶钱自然不能让他们付,余令的地主之谊是要到位的。
在茶楼里,袁御史和林御史被余令吹捧成了名师。
余令拍着胸脯一口一个保证。
若没有两位御史耳提面命的指点,进士就是自己的终点,状元就别想了。
余令这边每迎接一波,去两位御史那里拜师的就多一波。
两位御史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