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刚才的话语彻底抽干了,只剩下一个被往事彻底碾碎的躯壳,“那么我无可奉告。”
办公室里又沉默了下来。
没有追问,没有质疑,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
萨格莱斯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冰冷的石像。壁炉的火光在他灰色的眼眸里跳跃,却映不出任何温度。
几秒钟后,就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达到顶点时,萨格莱斯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动作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
“明白了。”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得没有一丝涟漪,仿佛刚才那番剖白心迹的哀恸从未发生过,“那么告辞了,教授。”
他干脆利落地转身,径直走向门口。
门锁再次发出那声轻微的“咔哒”,门扉在他身后合拢,将办公室内弥漫的绝望彻底隔绝。
萨格莱斯无意逼迫卢平。他大抵能理解对方为何对往事讳莫如深。
一个遭人唾弃的狼人,在霍格沃茨好不容易拥有了三个挚友,却因其中一人的背叛,那来之不易的友情瞬间化为乌有。
他能想象,卢平当时听闻噩耗是何等的卧槽。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对几人昔日的故事不感兴趣,毕竟他只是来套情报的,而且也不可能真的对卢平使用吐真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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