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把杨爱国围着圈踢。
许大茂一边踢还一边骂:“狗东西!
给脸不要脸!
敢对我们铭爷不敬!
我让你断绝贸易!
我让你阶级兄弟!”
刘光天更是人狠话不多,他脑子没许大茂活络,但执行力和下黑手的劲儿更足,专门照着杨爱国的软肋和不容易留明显外伤的地方猛踹,嘴里还嘟囔着:“让你嚣张!
让你敢在我们南汉国指手画脚!”
两人一脚比一脚用力,配合默契,上演了一场标准的“圈踢”
。
他们丝毫不担心后果,许大茂如今在外交场上混了这么久,见识早非吴下阿蒙。
他清楚得很,就凭杨爱国刚才那番言行——公然在南汉国地盘上对人家最高大统领动手动脚、出言威胁,这已经严重违反了外交准则,甚至可以说是挑衅主权。
就算真把他当场打死了,需要赔礼道歉的也绝不会是南汉国,反而会是理亏的家里边,还得想办法平息南汉的怒火。
所以,他踢得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带着一种“为民除害”
的快感。
李怀德此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看着在地上被踢得惨叫连连、毫无还手之力的杨爱国,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却什么也没做,只是默默地转开了视线。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这情况,必须先让钟铭和许大茂他们把心头这股邪火出来,把气顺了,自己才能上去解释、斡旋,给杨爱国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擦屁股。
现在上去拦?那是自己找不痛快。
钟铭抱着胳膊,冷眼看着许大茂和刘光天殴打杨爱国,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嘲弄的冷笑。
既然对方先不讲外交礼仪,像个泼妇一样冲上来纠缠威胁,那咱们也别客气了。
说到底,他们这群核心层,除了易中海、阎埠贵等少数几个,大多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受了气当场就要报,谁跟你玩那些虚头巴脑的外交辞令?
看了大概一两分钟,估摸着杨爱国已经被揍得差不多了,钟铭这才眯起眼睛,将目光转向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的李怀德,语气听不出喜怒:“李主任,刚才姓杨的说的,用断绝贸易的手段来阻止我们南汉国的军事行动……这是你们国内高层的意思?”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还有,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些人觉得,我们南汉国是你们的附庸,或者下属行政单位,必须按照你们的指示来办事?”
李怀德此刻真是又气又怕。
气的是杨爱国这个蠢货把好好的沟通局面彻底搞砸,还口出狂言;怕的是钟铭真的因此对国内产生严重的误解和恶感,那后果不堪设想。
他连忙摆手,语气急切地解释道:“钟会长!
您千万别误会!
这绝对是他杨爱国个人的愚蠢行为和狂妄之言,完全不代表我们高层的意见!
我们高层派他来的本意,只是希望向贵国传达我们的关切,希望贵国在行动时能控制一下规模,尽可能不要过于削弱北安南的实力,以便维持安南南北的力量均衡,不至于让鹰酱人趁机帮助南安南彻底吞并北方。
仅此而已!”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强调:“我们一直奉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尊重各国主权,不干涉他国内政。
我们两国是独立的、平等的、友好的双边关系!
这一点,现在是如此,将来也是如此!”
钟铭不置可否地“嗯”
了一声,脸色稍缓。
他其实早就跟鹰酱人谈妥了,安南必须保持南北分治的局面,鹰酱人也同意了这一点。
并且他们自己现在也深陷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