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难得一见的景致。
二人渐行渐远,身后的小镇渐渐隐没在暮霭之中。前方,那片老槐树林的轮廓已在视线尽头隐约可见。
当二人终于抵达单山斌的墓地时,暮色已笼罩四野。王飞燕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几样凡尘俗物——左手攥着个栩栩如生的面人,右手握着串糖渍山楂,腰间还别着个叮当作响的拨浪鼓。
她一边小口咬着酸甜的山楂果,一边摆弄着新得的玩具,眉眼间尽是孩童般的欢喜。何太叔对此视若无睹,目光径直落在前方那座气派的墓冢上。
单山斌的墓地确实修得不同凡响。汉白玉砌成的围栏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三尺高的青石碑上镌刻着单公山斌之墓五个鎏金大字,碑前还摆放着雕刻精美的石制供桌。
这般规制,在这偏远小镇堪称奢靡。
何太叔从怀中取出一只青玉酒壶,壶身隐隐有灵光流转。
他拔开塞子,清冽的酒香顿时弥漫开来。他将壶中琼浆缓缓倾倒在墓碑之上,酒液顺着碑文蜿蜒而下,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微光。
当年之约,今日终得践行。何太叔的声音低沉而肃穆,你两位兄长的仇,连同你的那份,都已了结。虽迟了这些年,但总算没有辜负当年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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