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秦明，没有任何征兆地抽打起秦明的脸。

啪！啪！啪！

一下，两下，三下。

“小事？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我送个情书还恐吓我？”

“当初第一天就诞生气感的意气风发呢？”

“一年都没破窍，现在会肚子疼了，就这还学人收保护费？”

秦明没有躲，甚至脸上的肌肉都没抽动一下，只是沉默地看着郭恒。

他始终保持着那副笑脸，任由巴掌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脸上。

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他舔了舔，有点腥咸。

突然间，他颤抖的手被人握住，是眼眶发红的小虎。

秦明扯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将其拉至自己身后。

他的脸不疼，心疼。

陆松在后头攥紧了拳头，眼角满是兴奋。

他还是希望秦明反抗，不反抗一点成就感都没。

直到郭恒彻底发泄够了：“今天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跪在地上喊，我再也不敢了。”

“第二，让我们陪练下。”

“对了，还有你，你也给我跪着，今天的事就当算了。”郭恒盯着秦明，又指了指小虎，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相信我，武徒三层的拳头你不会想试试的。”

“没爸妈的东西，我呸。”

秦明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没人看得清他此刻的表情。

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秦明忽然低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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