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追查,应付了事,现在好,闹大了!”
“死了这么多人,也压不住了,麻烦最后还是他们!”
“呲溜——不作为,活该!”
“...”
冯叔又喝了两小口胡辣汤,吐出一口暖气,浑浊的眼球看向陆长青:“后生最近名气不小,能耐不弱。”
“要不你再练练,上去替了那群狗官!”
“还咱老百姓一个朗朗晴天!让咱个都安心度日!”
陆长青一听,心里一紧。
这几句话让官吏听到,不亚于反民。
这老汉显然是无敌之人,无亲无故,也没几年活头。
他不能比。
可他还未开口,就又听这个冯叔说道:“算了。”
“你太热心肠,进去玩不过他们那些家伙,混不上去的..”
“只要进了那染缸,就必须都是一个颜色...和光同尘嘛...”
“管你能耐大小...不会和光同尘,你就上不去...”
“...”
陆长青算是懂了。
这冯叔就爱自言自语这一口。
他干脆两耳一闭,任由其说。
很快,吃完早食,他付了银子,朝着药堂走去。
陆长青对自身的定位非常清晰。
他不过一个庶民百姓。
无非是有了玉牌,多了点能耐。
那些伟大的事,让别人去做吧。
他只有一个想法,变强,让自己的性命尽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
同时,经过诸多事件,他也更加坚定了自身目标没有错误。
如果当时武考过后,他懈怠了,想着放松些许。
现在出现妖魔这档子事,他只怕也会心中恐慌,觉得周围危险非常,
远没有当下这般自若淡然。
他平庸至极,所以唯有前进。
...
...
“什么?要十副方子?”
药堂当中,大眼袋敲着算盘的掌柜惊讶抬头,看向陆长青:“你要这么多干嘛?”
“三天一副都不够你用?要一天十副?”
陆长青笑着应道:“掌柜的说笑了,我哪有这种能耐!”
“这不是最近乱的很,咱不想总出门,耽搁功夫还危险...”
“我干粮都屯了十天半月了...”
掌柜的一听,忍不住笑了:“你这身能耐还怕甚?”
“昨晚的事我就没听到哪个二练武夫出事。”
陆长青应道:“小子胆儿不大,还是喜欢稳妥些...”
他不想过多攀谈,直接问道:“这买卖...可能做?”
掌柜的不再看算盘,撑着前台的身子支起来:“自然是能做。”
“但是长青,话得先和你说明白。”
“之前七两一副方子,现在八两了。”
不等陆长青询问,他主动解释起来缘由:
“房子里的几味草药,本就稀缺,存货不多。”
“加上咱镇子最近确实不太平,导致进山的少了,药供应的也少了,所以才涨。”
“不是坑你,你这后起之秀前途可期,咱犯不着为这银子坑你。”
“如果不是你总来光顾店里,平常人我卖九两一副。”
“你看看,还要买这么着急吗?”
“我是推荐三天一副的买,后面保不齐存货足了,价格就低了。”
陆长青陷入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