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只觉连日来金戈铁马的征战与车马劳顿的奔波所积攒的疲惫,都在这极致的酣畅淋漓中一扫而空。
他低头看著怀中慵懒如猫的美人,大手在她光滑如丝缎的背脊上缓缓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远超寻常女子、好似磨盘般的弧线之上。
那惊人的弹性与丰腴手感,让他食髓知味,不由得再次用力揉捏了一把。
崔蓉蓉娇躯微微一颤,满足眯著眼,总算缓过了一口气。
她抬起藕臂,象徵性地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你呀,一回来就作贱奴。”
刘靖轻笑一声,將她搂得更紧,一只大手依旧不安分地在水面上沉浮的硕果上轻轻把玩,感受著那惊人的柔软与份量,声音带著一丝事后的疲惫。
“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的人伦大道,怎么能叫折腾”
“哼,这青天白日的,还不叫折腾么。”
崔蓉蓉白了他一眼,那眼波流转的风情,比任何言语都更加勾人魂魄。
刘靖捏了捏她吹弹可破的脸颊,凑到她晶莹剔透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
“那为夫答应你,晚上再来好好『折腾』你一次,可好”
崔蓉蓉的耳根瞬间红透,羞得嚶嚀一声,將滚烫的脸蛋深深埋进他宽厚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
穿戴整齐后,內室中,崔蓉蓉细心地为刘靖整理著衣领的褶皱,那双含情脉脉的桃眼,在不经意间,却流露出一丝藏不住的忧虑。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试探著问道。
“夫君……此去婺源,可还顺利”
刘靖以为她只是寻常的问候,便笑著颳了刮她的琼鼻,答道:“一些不开眼的小事罢了,都处置妥当了。”
崔蓉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就此放下心来。
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抚过刘靖胸前略显坚硬的衣襟,仿佛能感受到他这一路行来的风霜。
她的声音更低了,带著一丝不確定,仿佛在问一件自己作为妇道人家不该过问的事。
“妾身是担心……婺源那地方,不比別处。”
“那里的几家传承数百年的大族……他们……可有为难夫君”
听到这话,刘靖心中微微一动。
他低头看著怀中美人,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眼中满是担忧。
但她口中说出的,却不是路上的盗匪、不是行军的劳累,而是直指问题最核心的“世家大族”。
她或许不懂具体的权谋手段,也不懂沙场征伐的细节。
但在自幼耳濡目染下,让崔蓉蓉本能地嗅到了真正的危险在何处。
刘靖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暖意,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脸上露出了真正欣慰的笑容。
“放心,一群土鸡瓦狗罢了,为夫应付得来。”
亲昵片刻,刘靖才问起正事。
“林家那对兄妹,这些时日如何”
崔蓉蓉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柔声答道:“奴派人瞧著呢,他们倒也安分守己。”
“每日只是在歙县城內外的各处名胜游山玩水,吟诗作对,结交一些本地文士。”
刘靖唇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加深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倒是沉得住气。”
崔蓉蓉抬起头,眼波流转,聪慧地问道:“那夫君稍后可要见一见他们”
刘靖摇了摇头。
“不急,让他们再等一夜。”
“天色不早了,奔波了十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