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声,恨不得刺透宫城!
“砰砰砰......”
余家的大门再次被人敲响,门房不喜的站直了身子,打开一条缝,伸出半个脑袋,没好气道:
“谁啊!”
“请问这是余员外家么?”
“你是?”
“天主教传教士利玛窦求见余小郎君。”
门房老叶没好气道:“不好意思,我家不信教。”
“我不传教!”
“那你来我家做什么?”
“求见余小郎君!”
门房眯着眼望着这个番僧,虽然利玛窦不是和尚,但门房却觉得差不多。
“好,我让你进,但你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锤死你。”
利玛窦笑道:“信教没有什么不好!”
老叶狞笑道道:“我们更信我们的祖宗!”
利玛窦的到来并未受到余家很客气的接待。
正在拉筋的余令愣愣的看着利玛窦。
在看到他的一刻余令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孙猴子穿人的衣服这个场景来。
一个毛发过剩的人非要穿儒装,戴儒生帽......
如果光这样也算能看,问题是他脖子上还偏偏挂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
如果藏在衣衫下倒也好,问题是他还偏偏露出来,如此一来儒装的文雅就荡然无存了,十分怪异。
在这一刻,余令对沐猴而冠这个词有了不一样的体会。
利玛窦来大明很长时间了,对大明的风俗已经很熟了。
当他看到一直盯着他看的闷闷时,自然的走了过去。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就要往闷闷脖子上挂。
“闷闷过来!”
闷闷最听余令的话,听到哥哥在喊她,立马就跑了过来,躲在余令身后,然后偷偷的打量着这个“大和尚”。
利玛窦是好意,他是长者,他这么做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余令不喜欢,尤其不喜欢他脖子上的那个东西,以及它代表的意义。
说不清为什么,余令就是不喜欢。
对于这个利玛窦,余